出了家门,黄鹤径直来到了朱皮家。
站在朱皮家门口,黄鹤的心情立刻沉重了。
一个月前,这个家的主人还是他黄鹤呢,门槛上,黄鹤小时候用镰刀砍的痕迹还在呢。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啊。
现在,门上的牌匾由黄府变成了朱府了。眼前的一切,让黄鹤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吆,黄公子来了?”师爷老陈站在门内,打趣说,“黄公子,你是来还钱还是来赌博?”
老陈之前是黄家的管家。
黄鹤当少爷时,曾在老陈睡着时,用尿呲了老陈一脸。当时,因为黄鹤是少东家,老陈没有发火。但他心里记着这个仇呢。
现在,黄鹤落魄了,他乐得落井下石。
“我找朱皮。”黄鹤说。
“朱老爷的名号也是你能喊的?”老陈继续讽刺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现在的德性,都不如一个叫花子。”
靠,瞧不起我?等老子我发达了,有你哭的时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让我进去,我找朱……朱老爷有点事情。”
“你站那边等着。”老陈指着距离大门有五十米的一棵老树。
“为啥?”
“你穿这么脏,我怕你污染了朱府的大门。”
黄鹤用手指着老陈,冷笑说:“行,你有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给我等着。有你求我的时候。”
嘴上说着硬话,身子却非常诚实。他来到老陈给他指定的地方,乖乖的等着。
不一会,朱皮跟着老陈出来了。
“啥事?黄鹤。”朱皮手里拿着两个铁球,说,“你要赌博我可不奉陪啊。我好不容易赢来的宅子,我可不能像你一样输出去。”
“老朱,你想不想大赚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