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睡着了……我不知道。”
陆洲若有所思,站在床边,刀突然放在弯弯的肚子上,眼神灼灼,“弯弯的肚子怎么还没鼓起来?”
鹤弯弯不敢动,敛去畏惧,“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弯弯怎么还没怀孕,是我不够努力吗?”
男人眉宇紧锁,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着这一件事情,他刀口很锋利,锋利得让弯弯觉得他不用劲儿就能破开自己的衣服,恐惧的让人不敢说话。
“我努努力,好不好,弯弯?”陆洲抬眸锁定小姑娘的视线。
女孩迟钝地回复:“一点都不好。”
“你说的不算数。”陆洲反笑不怒。
男人一手摁压住少女的背脊,让她整个人都依在床榻上,脸颊朝下,她双手被禁锢住,男人居在高位,刀刃直接破开少女的后衣。
弯弯犹如待宰羔羊,动弹不得。
“陆洲,你不可以,不可以的!”
“弯弯最好大声点,把你奶奶叫醒,来看看弯弯在做什么荒唐事。”男人倒是不在乎,只是好心地提醒着小姑娘。
男人像是在雕刻完美的工艺品,双手仔细地摩挲着白瓷肌肤,刀刃早已被男人收在包里,他脱下衣服。
*
夜里,少女犹如生病的黄莺鸟,压抑的叫声,一窗纸下,人影裹动,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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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拖着细腰出了门,男人早就醒了和奶奶在院子里闲聊,所谈都是鹤弯弯的一切。
男人望了过来含着笑,笑意满是挑衅和倨傲,神情怡然自得,脸上的戾气也少了几分,是食饱餍足的愉悦。
少女无语地坐在角落里,又出不去,这勾八男人。
“小弯弯,你隔壁家的哥哥回来了,你要不去看看?”阿奶看到弯弯后,立马说道。
那位哥哥是鹤弯弯一起玩过的,小时候眉清目秀的,不知道现在长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