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前脚刚进翊坤宫的门,一个茶杯便砸在自己的脚下,四分五裂,好不凄惨。
“还来干什么?!”
年世兰狠狠别过脸,怒气冲冲道。至于行礼,是半点没有过的,不反过来叫余莺儿给她行礼都是好的。
余莺儿只能好笑着靠近,语气可怜,“瓷片刮伤我了。”
“皮糙肉厚,便是刀割在上,也是半点痕迹没有的。”年世兰冷着声音如此说,却还是微微转了脸来,不悦地扫了一眼她。
余莺儿听罢还故意逗她,“不是你说她是后宫状元,可不是一语成谶了。”
“你还敢说?”年世兰伸手拧她,“都走了那么多年了,你还惦记着她!”
“我惦记什么?”余莺儿不解,一本正经道,“莺儿早说了,粪土与鲜花,不可同日而语。”
“你就是贼心不死!”年世兰还是气不过,剜了她好几眼,“如若不然,那你还那赞她才华馥比仙?!”
话说,今秋是第一次女子科举。
甄嬛当初跟随果郡王时改了名姓,一路至蜀地定居,后听闻改政,她便有心试试,到今早殿选,余莺儿刚钦点了她为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