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巧妙至极,若早一些她便可遣人提前去说一声,不叫人空等。偏偏是她将出门之时,临点之际。
年世兰就是要自己去扫那些人的兴,一次两次的不算什么,自然也无人敢怪罪她,可日后一来二去的总是失约,便是明晃晃叫人识趣些,往后少邀她。
余莺儿盯着“侍寝”两个字,这是阳谋啊。
以色诱人,可以想见的一室春景。
且她根本没得选,若是不去,就会变成一个“我在你心里果然没有她们重要”的致命题。
何况,娘娘从来都是她的必选项。有她在,便没有选择。
翊坤宫内很安静。
走进内殿,视线随意一扫,并未看见那道身影。
只是绯红的床帐垂落,雾朦朦的看不清,
“铃铃。”
是清脆的铃声,从那方被掩的床榻传来。
挑开纱帐一角,余莺儿笑着轻握住她翘起的纤足。
骨肉均匀,雪白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