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娘娘一展风姿,以致耗费心神,榨干精力,所以也难怪昭贵妃那般餍足?
原来如此,那昨夜…….呸呸呸,她想什么呢,青天白日的,要臊死人了。
“娘娘,这会还早着,您再歇一会?”她面有微红。
年世兰也没有多余力气讲话,她根本没睡多少时辰,是被渴醒的,喝下茶润了又闭眼睡了过去。
颂芝则将药轻轻涂抹于年世兰颈上,再将领子拢了拢,遮住了红痕,才落下帘帐出去。转而就是一副大宫女的威严派头,冷着脸环视一圈宫人,“娘娘身子不适,正睡着,谁若是敢进去吵饶,别怪娘娘动怒,赐一顿好赏,再怨我没有提醒你们。”
至于请安,娘娘都听贵妃的,近月来用着药一直抱病,本就无需前往景仁宫。
偏殿中,余莺儿也正起身。
卫临前些日子已经从年府回宫了,她借着他的手,以永明不舒服为由,昨儿放心不下因而来了翊坤宫守着,才得了这一夜放肆。
女儿在摇床中睡,安康得很,长大了些,眉眼越来越像自己。
她抱起来在怀中,忍不住用额轻轻贴着永明的小脸,亲昵片刻后,她吩咐下去:“本宫先回永和宫了,叫乳母等人来吧。”
娘娘应该还在睡,昨夜委实受累,怕是一时半会缓不过来劲。
她后面下手没有轻重,那里肿得厉害,涂了药了,但是要些时候恢复。晚些,她该来请罪,到时候少不了一顿磨。
回到永和宫,弘冀也起来了。
见到她来,便小跑着往她腿上扑过来,“额娘。”
“用膳去。”余莺儿蹲下身,也将他抱起,“有鲜奶烙,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