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脸上留有痕迹,不深,但总归是红了一片。

“活该。”年世兰瞪她,她是惯常嘴硬心软,手上动作不自觉放轻,为她轻抹药膏。

“不舒服吗?”余莺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