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芝这回动作极快,忙起身窜了出去。
“这个死丫头!”年世兰忍不住剜了眼余莺儿,“你对她使了什么迷魂计,你是她主子,还是我是她主子。”
“妻妻本为一体,理所应当。”余莺儿一本正经地说。
妻,妻子?
“你......”年世兰总能被她的言语搅弄得心里跟要飘起来一样,勾了勾唇,“就知道说好听的话哄我。”
“吃吧。”余莺儿看着她笑,神情自然,“甜吗。”
“好像有些发酸,但也勉强可以。”年世兰先尝了一口,觉得这酸的味道有些古怪,却没多想,只当余莺儿一时没弄好,一点点用尽。
“我每日都做来,你都用,好吗?”余莺儿问她。
年世兰放下碗盏,眼前阵阵发虚,她好像看不清余莺儿的脸,“嗯......好。”
“你愿意,我每日都陪着你吗。”余莺儿慢慢说。
神思模糊间,听到这一句,她顾不上自己晕眩的身子,下意识回说:
“嗯。你来......”
而后,话未尽,软倒在余莺儿怀里,彻底失去意识。
直到晕倒前,她都未曾有过防备怀疑。
余莺儿一点点抚摸她的脸颊,神情好像平静。
今夜,她网住了一枝只为她而盛开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