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午间来的翊坤宫,直到夜深才离开,晚间她喂了年世兰用膳,再等她睡着,才起身离开。
回去的路,她慢慢走着,月光如水,静静泼洒,夏日的夜有许多虫鸣,并不寂寥。
手上的深红印慢慢淡下,只有一点痕迹了。
天坛祭祀大约十日左右,这才第二日,娘娘已经肉眼可见地开始依赖她。
至爱之人才能伤得最深,身在巨大的谎言欺骗中,真相一朝残忍揭露在眼前,太过痛苦不安,惶恐害怕,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塌,她需要一个能紧紧抓住的慰藉。
一个不骗她的,不会带给她谎言的,不会伤害她的人。
娘娘自然对从来顺从她、纵容她、为她打破谎言,又给出永远陪伴承诺的人,生出依赖之情。
娘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