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觉得脸隐隐作痛。
熟悉的碎裂声伴随她恼火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传来:“你就看着本宫遭那个贱人耻笑!本宫要你有什么用!”
“你那张嘴平日不是很会说吗,今日怎么哑巴了!”
她分明去看了她,这个贱人竟还对她视若无睹,叫她在那里任皇后笑话,该死的余莺儿!
“娘娘,您忘了,我们说好在外装一装不睦。”余莺儿略显委屈道,“这也是为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又听一声———
“装什么装?本宫何时需要怕她!即便她全盛时期,不照样被本宫强压一头!”年世兰火爆性子,一点即燃,这时候跟她说这些就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置若罔闻。
她霍然起身,狠盯着余莺儿怒道:“你要是再敢对我阳奉阴违……
余莺儿一本正经纠正:“娘娘,是阴奉阳违,而且古人都说这是褒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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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您白了嫔妾一眼,嫔妾也不曾计较。”
长本事了,现在还敢顶嘴?年世兰威胁的眼神生刮着她,余莺儿不敌,败下阵来,“好好好,嫔妾的错。”
“大局虽重,娘娘的心意更重。”余莺儿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