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包刚打开,两只手就凑了过来,一人抓了一把。
狗剩年龄最小,平时倒酒都是他的活,他也乐呵呵地给兄弟们服务。
“你们在那边过得咋样?”
高至咽下一口酒,嗓子火辣辣地疼,赶紧往嘴里塞了几颗花生豆。
苦笑一下,“兄弟,安原很大,是崇南县城的几倍,人也多,还有很多外来的商人。我跟高年到的时候两眼一抹黑啊,头天晚上都没敢进客栈住,为啥?贵啊,看着普普通通的一个小客栈,一晚都要三十文,还啥都不包,我们怎么住得起啊。包袱里还有饼子,一人要了碗清汤面,吃完后找个没人的地方窝了一宿。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老话诚不欺我啊!”
被狗咬,被泼水......那些狼狈,高至再不愿想起。
......
狗剩二人默默举杯跟高至碰了一下,有些苦能想得到,有些想也不敢想。
“好在,最难的日子我们俩也撑下来了,以后只会越来越好。”高至回敬。
“我们只怕没机会出去了,外面苦是苦,可还是羡慕你们啊。”
高至一笑,“羡慕什么,小雪不会让你们闲着的。”
先看向高秉良,“这次八成要让你跟着我一路过去,你有功夫在身,以后押送货物,肯定就交给你了。兄弟,我提醒你一句,早点培养几个能干可靠的人手,别到时候没人可用。”
高秉良听得眼神晶亮,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