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菩萨没有回话,再次冲了上去,一拳砸在陆远胸口,余波将陆远身后百丈内事物同时夷为平地。
与此同时,黄青已经知道自己普通的招式对陆远起不了作用,索性放弃后招,张嘴轻吸了一口气,将漫天剑气全部吸进腹中。
下一秒,他身周突然出现无数长剑,重重叠叠,参差陈列,如山岳般巍峨耸峙,以极快的速度朝陆远压了下去。
陆远吐出一口泛着金光的血液,无视了越来越近的剑山,对被自己抓住无法脱身的拓跋菩萨笑道:“该我了。”
话音刚落,陆远松开长剑,被身后虚影稳稳接住,他则一拳砸在了拓跋菩萨的脸上。
如雷霆般的巨响中,拓跋菩萨倒飞回去,带起的风浪吹得北莽众人脚步不稳,竭尽全力才能站稳脚跟。
就在这时,陆远头顶突然出现了一只白色瓷碗,微微倾泻,细长的水线缓缓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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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离开碗的瞬间,水线便化为狂暴的气运白浪,铺天盖地,将陆远掩埋在其中。
黄青见状一喜,刚想催动剑山加速,突然发现一股巨大的阻力从山上传来。
他连忙看去,只见一柄半透明的长剑,正用剑尖轻轻抵住剑山。
相比剑山,承影剑显得细小无力,仿佛下一刻就能被压成无数透明碎片。
但任凭黄青如何努力,剑山只是不停颤抖,始终无法再进一步。
而剑山和剑尖碰撞的地方,也出现了一道不起眼的裂痕,快速朝着四面八方蔓延。
“谢观应,你还真是嫌死的不够快啊。”
白色气浪中,陆远冷漠的声音清晰传出,紧接着一道黑色虚影突然出现在瓷碗边,拔刀出鞘。
速度之快,根本不给谢观应反应的时间。
刀光闪过,谢观应苦心温养多年、用来承接气运的瓷碗变成了一堆无用的废瓷片。
谢观应眼中闪过一抹心疼,突然瞳孔一缩,掐起指诀就想离开。
可一只从虚空中伸出的手按住了他,将他已经开始虚幻的身形变为了凝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