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姆，”图尔叫了这个男人的名字，“你有多信任我？”

这个问题让克雷姆感到紧张。

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问题，每次他向这位纯血吸血鬼微笑时，事情都会变得糟糕。有一次，克雷姆不得不游过河，因为图尔在问完这个问题后就直接把他扔进了河里。那天的水太冷了，冷到他有点感冒，整天都在打喷嚏。

他并没有选择说不信任这个男人，因为他是他在工作上的上级议员。这样做不仅不礼貌，而且也是不敬的。

克雷姆不情愿地微笑着点了点头，“图尔大人，你为什么这么问？”这个人类问道。出于紧张，他试图用手梳理自己头上乱糟糟的头发。

“这位美丽的女士想在你身上测试一些东西。如果一切顺利，那就是好消息。”图尔双手放在床上，以便他可以靠在上面伸展背部。

“测试？”戴眼镜的男人问道。

“洛普是一位白巫师，她创造了一个咒语，”克雷姆看着这位女士，“她需要测试这个咒语以确保它有效，”图尔回答他。

这个男人轻轻地咽了咽口水，他的头脑仍然有些困倦，试图摆脱困意，他问道：“如果结果不好怎么办？”

“那么你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变成一只青蛙——”图尔转向洛普，由她来解释，“克雷姆先生，”洛普尊重地对男人说，“我想尝试一个咒语。这个咒语需要双向工作。在施展和逆转过程中都需要有效。我们不知道还能找谁，所以来这里了。”

“你可以请两天假，克雷姆。尽情地睡吧，”图尔建议这个年轻人，他很快就同意了。特别是考虑到图尔一个接一个地给他布置了那么多工作，能睡个好觉是很少见的。这让克雷姆怀疑他的上级是否高估了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