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女巫终于说:“麻痹效果会帮助一个人听从他们操纵者的话。它被用来修改情绪、个性,最终改变成想要的那种类型。一旦一个人从某个地方吸入一口饮料,他们就需要接受手术。手术成功后,他们将不再拥有他们原本的特征。”她的话令人困惑,两个男人都试图理解她的话,“你以前已经见过这种情况了。在瓦莱的时候。”

图尔听到黑女巫的话后,嘴角扭曲了。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曾经在瓦莱帮忙处理过那个案子,如果她听说过,那么这个消息一定是从议会传到了外界,而且不难想象,当一些议员面对实际上是黑女巫的美貌女子时,他们中的一些人会屈服于诱惑。

女人告诉他她知道那件事,但并没有说他也参与了其中。

“我们的老板对发生的事情非常生气,会确保每个人都为此付出代价。”黑女巫摇着头,露出一口坏牙笑着说,“他们是试验品原型,表现还不错,但你们的议员们搞砸了。”

黑女巫的网络如此广泛,以至于每个黑女巫都在某种程度上参与其中。他想知道这个老板是谁,于是问道:“我可以在哪里找到你们的老板?”

“没地方。她只会在她想来的时候出现。你找不到她的。”

所以他们正在对现有人口进行某种改造。现在回想起来,图尔记得洛普告诉过他,他们去见的地方官脖子后面有缝合的痕迹。一旦他处理完这个女人,他需要查看默克对他们几天前送去的尸体有什么说法。那具尸体还在测试中,报告还没出来。

“你直接为她工作吗?”图尔问,女人又对他露出了微笑。

“把能解除魔法的人带来给我用,我就告诉你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图尔就举手把串肉的签子贴近了她,他猛地一推一拉,从她手中夺了过来,并用同样的武器割断了黑女巫的喉咙。

黑色的血溅在了黑女巫的裙子上,她的眼球已经翻到了后面,变成了白色。她的身体颤抖了几秒钟后就停止了,图尔从她身边走开。他拿出口袋里的手绢擦净了手。

低头看着他的衬衫,他注意到血已经渗到了他的衬衫上,现在衬衫紧紧贴在他的肚子上。那里的布料还是湿的,因为血继续从他的皮肤里渗出来。黑女巫的手指挖得太深了,就好像她在挤压面团一样。

克雷姆在心里为自己永远要躺在床上而哭泣。黑女巫死了,他们无法拿到解药。他早该知道的!当图尔插手时,就没有什么是能保证的。

“别这么伤心,”图尔对克雷姆说。人类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图尔。仅仅因为他能走路,他就让他不要为此烦恼?“你的听力很差,不是吗,克雷姆?”这位纯血吸血鬼问他。

克雷姆对他这位高级议员眨了眨眼,想知道除了图尔杀了黑女巫并把他变成了一个瘫痪的人之外,他还错过了什么。瘫痪的人?克雷姆在心里问自己,然后把这个想法抛诸脑后。

“她说如果药效开始消退,她就得给你注射解药,这意味着一旦药效从你身上消退,你就能再次走路了。既然你已经指责我没有在你实际上已经得救的时候救你,那么你的惩罚就是在这个女巫的巢穴里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把那个人用停在外面的马车带回议会。我要先走了,”他命令道,看着地上已经身首异处的黑女巫。

话虽如此,图尔离开了房子,留下克雷姆在里面。时间紧迫,他需要回到议会。乘坐马车会花费时间,因此当他走出房子时,他一眨眼就打了个响指,将自己传送到了议会大楼前,那里空无一人。

他不在乎一些人看到他衬衫上沾满血迹的样子,图尔去了另一栋楼里找那位疯狂的吸血鬼科学家。

分配给吸血鬼默克的建筑和关押违法者的牢房在同一个地方。这里弥漫着生锈铁棒的味道,但铁的气味不仅来自这些,还来自牢房内流淌的血液。

在深夜和黎明之间的昏暗走廊中,图尔朝房间走去。敲门并打开它后,他发现了默克,他正忙着坐在墙边观察机器,同时透过小玻璃窥视。

听到开门声,默克转过身来看到图尔,“还在工作?我以为你回家了。”

“有些东西要查看。你在忙什么?”图尔问,走进这个像实验室一样的房间,发现有两具尸体躺在解剖台上。其中一具尸体是他们在瓦莱发现的那具,那位假冒的地方官男性。

他走向死去的地方官的尸体,低头看着尸体,只有一块布覆盖着死者的下半部分。大多数尸体通常会变得苍白而死气沉沉,但这名男子的外表却变得更黑了。就像那些为了晒出好肤色而最终在阳光下被晒伤的人一样。

“我正在查看我过去十天里培养的死女巫的血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