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记忆终于开始恢复了,她无法形容自己第一次在梦中没有梦到母亲虐待她的场景时有多高兴。虽然她最后看到的东西以母亲再次抹去一切而告终,但她现在很高兴,因为她记起来了。
洛普的母亲是她见过的最糟糕的母亲榜样,如果有人让她钦佩,那就是与她有关的白女巫。
她感觉到图尔的手轻轻擦过她的手,“真遗憾,当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没能认出她来。我想现在我可以推断出我们上次相遇时她脸上的微笑了,”图尔说,这次是洛普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她一定知道你和亚历山大关系很近,所以对你施了魔法,”她接着说,“我想当我跟她说话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解读墙上写的文字。现在回想起来,那天她说的不仅仅是那些。墙上的文字写的是——‘真诚寻求者将得到帮助’。”
图尔看着她笑了,“我可以告诉你,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超过伊莎贝尔姑姑的。”
“我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厉害,”洛普抿着嘴笑了,有些害羞地看着他。
“在我眼里,你非常棒。如果你再进一步,你可能会变成女神。我担心到时候我就看不到你了,”洛普不用问他就能理解他的意思。他的话很微妙,没有过多地表达他的担忧。如果她在人们的眼中变成了女神,那么就会有更多的人想要杀害她。
洛普双手环绕在他的腰间,头靠在他的胸口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怀疑任何坏事都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知道你会在那里,所以没有什么坏事会降临到我身上。”
图尔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头顶。但图尔并非无忧无虑。障碍总是存在,他们需要共同面对。
“我们该怎么办,关于我母亲的事?”洛普问他,“凯特琳告诉我,我母亲有一个弟弟,一个年轻的弟弟。我们现在不知道去哪里追踪他或她。”
图尔沉思着回答:“我觉得追踪他们不会太难。你知道怎么引出蚂蚁吗?你用诱饵。一只蚂蚁开始跟着气味走,其他的蚂蚁跟着,直到你有一整排蚂蚁跟在后面。我们可以使用类似的方法。”
“我不明白,”洛普说,温柔地从图尔的怀抱中移开,抬起头以便看着他。
“已经派出了猎巫人,但最近有一个镇子传来了报告,”图尔向她解释,“一个议会成员看到黑我的和猎巫人一起上了马车。一开始,这被认为是错误信息,因为当时克里德负责监督猎巫人并给他们下命令。在克里德早期工作过的人已经搬到了不同的地方。”
“你是说猎巫人和黑巫师现在合作了?”洛普惊讶地问,“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每个人都知道黑女巫是多么自私,以及他们迄今为止都做了些什么。”
图尔摇摇头说:“我现在还不知道所有答案,但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这可能是一个重大发展,可能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洛普点点头,眉头紧锁。“我们该如何应对这种新的联盟?这可能会让我们的任务变得更加困难。”
洛普双手环绕在他的腰间,头靠在他的胸口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怀疑任何坏事都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知道你会在那里保护我,让我不受任何伤害。”
图尔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头顶。但图尔并非无忧无虑。障碍总是存在,他们需要共同面对。
“你和我知道这些,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们这样看待问题。人们在不同的环境中长大,他们的思想被不同的事物所影响,之后又被谎言所灌输。”图尔从床上站起来,走向抽屉,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几封信,“这是一份重要信息,是住在莱克的其中一位议员寄给我的。”
洛普接过信封,抽出里面的羊皮纸。她翻转过来,开始阅读上面的内容。
“信中提到了女巫的绑架,”洛普的眉头紧锁,随着事件的列举,“这发生在东帝国和南帝国边境之间。”
“嗯,”图尔轻哼一声,这些信件他们回来时已经读过了。管家一直在等待图尔少爷的归来,并保管着这些信件,“现在的问题是没有人可以信任。少数好的黑女巫屈指可数,而那些本应该清理乱局的猎巫人却会制造更多的混乱。虽然我怀疑并不是每个人都参与其中,但大多数人已经开始向沃维尔、莱克和沃尔德转移。毕竟,我们在瓦莱设置了雷达。女巫们不会很快暴露自己的行踪。”
在图尔向她解释信件大意的同时,洛普继续阅读,“克里德议员有个女儿吗?”她读完信中的信息后问道。
“一个养女。我怀疑我或任何人都从未见过他带这个女孩参加任何庆祝活动或普通的茶会。米拉,她是人类。在成为猎巫人之前,她用了议员的姓氏。”图尔回答她,坐下后说,“现在的情况是,这个女人正在领导一个由黑女巫和猎巫人组成的混合团队。”
“那么,这些人就是制造大屠杀的元凶吗?”
她看到他听了她的话后摇了摇头,“不。如果是米拉的团队,那个被克里德抚养长大的女孩,那么在她死后,大屠杀就会立即停止。甚至在其他城市发生的伏击也会停止,但事实并非如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事情只会变得更糟。”
“我母亲也是其中一部分。我们需要找到名单,看看在他们尝试做些什么之前,还有什么是可以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