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骷髅对凯特琳变得极具攻击性,抓住她的脖子,而这个女人不知道咒语,因为她从未练习过。有很多白巫师因为害怕被抓住并活活烧死而不练习魔法。

图尔和亚历山大要与更多的骷髅战斗,这些骷髅并没有退缩,一个接一个地冲向那个女人,她正努力推开骷髅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你本该几年前就死的,现在你却还活着,”阿尔夫人走向她的侄女,“不要用那么仇恨的眼神看着我,凯特琳。你是我亲爱的侄女。你的命运真是幸运,你的未婚夫还在找你的时候你就死了,”白巫师略微惊慌和担心地想到这一点,“你真粗鲁,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

凯特琳用房间里的椅子试图挣脱并推开骷髅,问道:“你是说,不让我未婚夫杀了我?”

“是的,”她的姑姑回答道,“你认为我为什么让你和你那个没用的哥哥在这里长大?我需要你们两个来完成仪式,我们需要确保你们两个都完好无损,并且没有接触过其他人,以确保仪式顺利进行。”

“它成功了吗?”凯特琳问她的姑姑。

女人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微笑,“你打开了第一道门,几周前第二道门的封印也被解除了。你做得很好,但既然你在这儿,我不介意你再被牺牲一次,对吧?”

洛普下来寻找时喊道:“图尔!”

看到他后,她本以为对付一个骷髅就已经够麻烦了,但看到这里的骷髅数量让她好奇它们是从哪里来的,“这些是从哪里来的?”

“一定是来自庄园旁边的墓地。你在这里做什么?”他担忧地问她,因为骷髅已经开始把注意力转向她了。

“我来分散注意力的,”洛普看到图尔皱眉后笑了笑,“别动。相信我。”她对他口型说道。

在混乱中,她努力集中精神,睁开眼睛,看到屋子里再次亮起灯光,家具也亮了起来。在抽取手上毒液的时候,她意识到这里使用的咒语是一个障眼法。真相是这座房子早已废弃,多年来一直积满了灰尘。不知情的人看到这座房子很正常,而像他们这样进入里面的人才知道这里有些不对劲。

图尔被其中一个骷髅击中,另一个骷髅伸手向他的胸口,准备刺入他的胸膛取出他的心脏。

这时,洛普拿起了之前不在那里的花瓶,然后扔下去制造噪音,这使得骷髅停止了攻击图尔、亚历山大以及正在说话的凯特琳。

她走回来,脚步声一个接一个地响起,让骷髅们看着她感到困惑,直到她拿起下一个花瓶,朝墙上砸去,花瓶碎裂时骷髅被击碎。她转身逃跑,骷髅们开始追赶她。

阿尔夫人看到骷髅们从纯血吸血鬼和地板上移开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你们要去哪里?!”女人尖叫着,试图重复那个咒语,但似乎并没有起作用,因为所有的骷髅都开始追赶那位年轻的白女巫下楼。

洛普跑得仿佛风在推动她一般,在走廊中穿梭,试图找到通往主入口的正确道路。当她终于走出房子,让骷髅们跑过门槛时,它们只跑了几米远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看到豪宅前堆积如山的骷髅,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图尔能感受到洛普的喜悦,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信任从她那里感受到的情绪,并集中注意力在他面前的女巫身上。他本可以朝女巫开枪,但他知道亚历山大想这么做。毕竟,这些女巫是造成他母亲遭遇的罪魁祸首。

亚历山大没有多问,但举起了枪,对准了那位似乎不受影响的女人,“停止仪式,释放你们在村庄和这里囚禁的灵魂。”他说着,没有放下手中的枪。

阿尔夫人朝他微笑,她的眼睛从黑色变为狭缝状,“杀了我,你将永远使他们的灵魂困在身体里。你无法改变这一切,殿下。”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你释放他们。”亚历山大穿过走廊中像雕像一样站着、心跳加速的众人。

女人转身走到她丈夫身边,“你以为我们住在这里没有原因吗?我们需要完成仪式,就像其他人一样,这样我们才能打开下一道门。就像我对那个女孩说的,原因很简单,我们想要回我们的孩子。”

“从死亡中归来的人,不会和生前完全一样,”凯特琳提醒她的姑姑,不知道这个女人被洗脑到了什么程度和多少。那女人无视了侄女的话。

“那我想你不会介意我这么做,”亚历山大说,他原本指向阿尔夫人的枪转到了她的丈夫身上,然后扣动了扳机。子弹从太阳穴的一侧穿过,使他动弹不得。

“不!”女人尖叫着,看着她丈夫的身体一部分接一部分地化为灰烬,直到地上只剩下尘土。

“真不幸,”图尔看着地上的尘土说,“你给你的手下喝了药水,却忘了给你丈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