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普发现凯特琳现在的心情比以前好多了,这让她不禁想,是不是因为典狱长被杀,还是有她不知道的其他原因。因为第一次在牢房里见到那个女人时,凯特琳看起来是一个给自己筑起高墙、不想和任何人打交道的人。
但今天,她拥抱了洛普。洛普并不介意,但仔细一想,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图尔?”洛普叫了在阳台上站着的他。他听到她的声音后走了进来,“你在带她来这里之前和凯特琳说过什么吗?”她问。
“除了她谈到典狱长,告诉她我们不用为她的自由付钱之外,我想没有了。你为什么这么问?”图尔问她,“她说了什么吗?”
“没有,她没有。她只是似乎更接受离开奴隶机构的事实了,”洛普心想,也许自己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其实并没有什么可看的。
图尔走到她身边,坐在她面前的地板上,没有使用椅子。她正坐在壁炉前,“我们到的时候在禁闭室里找到了她。那个男人一定对她做了什么,她全身都是淤青,”这也是洛普注意到的最明显的事情,“他一定延长了她在禁闭室的时间。也许她改变了主意。”
她点头表示同意,这是有可能的。
“那他的死呢?”
典狱长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而是属于奴隶机构的人,那是一个截然不同且遥远的世界。它隐藏在高大厚实的墙后,由他们自己的人守卫着,以便操纵。
在这方面,图尔和亚历山大已经去杀了人。这造成了一些混乱,“他们对此无能为力,”图尔向她保证,“事实上,他们还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增加我们的地位。”
“就因为杀了典狱长?”洛普心里想,议会比她想象的要扭曲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