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莱的土地上，洛普一边玩弄着羽毛笔，一边盯着羊皮纸上记下的仪式要点。

“这是我目前能记起的全部了。”她把羊皮纸推向亚历山大勋爵，他的眼睛扫过上面的文字，“我不认为这就是全部，黑巫女们到现在为止可能还做了更多的事情。那场大屠杀只是释放被封印力量的最后一步。”

“但我们还不确定，”亚历山大叹了口气，从羊皮纸上抬起头，“我们需要抓住那些与这场运动幕后黑手合作的女巫，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只是释放力量，还是还有其他目的。”

“你认为如果我们把阿尔带到明面上来，其他人会注意到吗？”图尔问亚历山大，后者给了他一个深思的表情。

“他们可能不会，但阿尔这么多年来都没被抓住。他们一定能够逃脱议会为了抓捕镇上和村庄里可能的女巫而设下的每一个陷阱。”

“那些被阿尔收养的孩子，在其他家庭或女巫抓住他们之前，难道没有注册记录吗？”

图尔笑了，“你不会把一把沾满血的刀放在显眼的地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杀了人吧，小家伙。亚历山大说议会不是负责处理这些记录的。如果议会没有参与，我们就无法找到那些被送走的孩子的下落。这些孩子和前来接他们的黑巫女对我们来说都是隐形的。”

自从图尔、洛普和亚历山大坐在书房里思考如何从阿尔那里获取信息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有了侄女凯特琳泄露的信息，毫无疑问这些女巫在帮助黑巫女。

每个白巫女都会帮助另一个黑巫女以获得某种恩惠。阿尔夫妇是否也想从黑巫女那里得到某种恩惠？如果有的话，那会是什么？

“阿尔家一直都很富有吗？”她问亚历山大。

“是的，”他回答她。

所以不是钱，也不是年龄，可能是已经去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