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普再次翻阅文件,发现里面并没有太多重要的信息。当图尔走进房间时,她问他:
“图尔?”
“怎么了,可爱的小老鼠?”他问她,一条腿和一只手放在床上,亲了亲她的嘴唇,“你在看什么?”
“我收到了亚历山大勋爵从议会那里要求的关于阿尔案子的文件,”她告诉他,同时看到他离开床边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你在里面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
“阿尔的侄子和侄女,他们的年龄和他们的孩子一样吗?”她问他,眼睛看着他优雅的手指,从衬衫顶部开始,一个接一个地解开纽扣。
“我不这么认为。他们的侄子和侄女不是比他们的孩子大很多吗?”图尔反问道。
“是吗?”
“我这么想是因为,现在回想起来,阿尔夫妇经常收养孩子,那些孤儿和失去父母的孩子。这确实有点令人困惑。你觉得去阿尔庄园喝杯茶怎么样?”图尔问她,眉毛一挑。
“不请自来的茶?”她对此有些不确定。
“我们总是可以自我邀请的,不用担心,”图尔回答,把衬衫扔在地上,然后光着脚走向衣柜,挑了一件新的衬衫穿上。
第二天,正如图尔所说,他们以参加阿尔庄园的茶会为名拜访了阿尔家。
图尔是个健谈的人,没有人会怀疑他有什么别的企图,因为他从未提及过孩子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