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先看看能不能在那之前找到一个黑女巫。亚历山大说，由于猎巫人的减少，这里已经很少有女巫出现了，相反，倒是有人类失踪的事件。在莱克找一个女巫风险很大，这里有很多女巫和猎巫人聚集。”

“议会为什么不采取任何行动？”

“议会中的一些长老不想卷入女巫们试图发动和赢得的战争之中。”

洛普皱起了眉头，“但这会伤害到吸血鬼和人类。人类并不是唯一受女巫影响的人。”

“你和我明白这一点，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聪明。他们只考虑自己。贪婪是议会中人的第二天性。他们为了想要的权力会不择手段，一切都在暗中进行，除非你深入其中，否则你不会知道。”图尔玩弄着她头发的后面，触摸着她的发梢。

"你做过吗？" 她问道，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问题是，图尔是否也曾像其他人一样破坏过规则。

他的眼睛盯着她的眼睛，表情挑剔而被动，"你觉得呢？"

"你确实......"

"我杀过很多人，洛普。有些是因为血腥，有时是因为他们更腐败。当然，议会里的每个人都很腐败。你会发现只有少数人是正确的，而这些人都死了。它充满了污秽，就像世界的倒影。我们要杀的不是谁腐败，而是谁最腐败。"

洛普花了一些时间来理解他的话。

"现在睡觉吧。我们还有漫长的一天要过。"他啄了啄她的嘴唇，祝她晚安，并把她掖在自己的下巴下。

为了指出谁是最堕落的，洛普心想。不过这也是事实。她闭上眼睛，回想着图尔告诉她的话。每个人都自私、贪婪，什么都做不好，但必须把贪污最多的那个人打倒。她的眼睛开始昏昏沉沉地睡去，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睡得比以前安稳多了。

中午时分，洛普正在亚历山大宅邸的密室里，管家来找她了。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