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都没有。我想,一直监视我们的那个黑女巫可能告诉了她的兄弟姐妹们,”
埃利奥说话时,洛普闭上眼睛,懊悔自己之前为什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哦不……”洛普喃喃自语,“我不认为屋顶上的那个女巫是凶手。你还记得我们到达时在这里的那个男人吗?”
“你是说他是黑巫师?”图尔问。
他和埃利奥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就连一直在研究黑巫师的洛普也没有注意到。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是他的手,他的手又黑又暗,几乎腐烂了。”
“真奇怪,”埃利奥评论道,“我记得他的手特别干净。”
“也许只有我能看到?”
洛普是唯一的一个白女巫,而图尔和埃利奥都是吸血鬼,他们可能无法识别出来。
图尔说:“那一定是你和亚历山大制作的药剂的作用。”确实如此,“一个白女巫是无法辨别黑女巫的。只有黑巫师才能认出另一个黑巫师。”
洛普虽然感到高兴,但同时肩膀也垮了下来,她可能正在变成黑女巫的过程中。
“别这么沮丧,你还没有变成黑女巫,小老鼠。”
她只能叹息,“我以为只有在完全转变后才能被称为黑女巫。”至少她之前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