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观:“……”
五爷把他带进这餐厅,这时候迎面遇到了要离开的那一家三口人。
谭以观看不见外面,因为对他而言周围的一切都是黑暗。但是他能听见声音。
他听到舒静说:“这段时间你们就先不要过来了,有问题给我们这里的前台打电话。她要是不接肯定是有事,过后自然会回你们。”
那母亲闻言不安道:“那如果我女儿再出问题怎么办?”
舒静说:“出问题就出问题,一时半会儿又死不了,你怕什么?”
女孩这时“哼”一声,骂道:“活该!活该!我本来就是个短命鬼!”
父亲道:“妍妍别乱说,你不是短命鬼。我们先回家。”
母亲说:“等一下,我还有话跟镜护法说。老公你先带妍妍回车上。我……”
女孩的父亲拉了妻子一把,“别说了,你没看到今天镜护法他们有事要忙?咱们有什么事下次再说。”
舒静脸色确实不太好看。女孩的母亲想了想,便与丈夫带着女儿离开。
谭以观听着这声,三口人应该是彻底离开了流星斋。但他没有听见车声,判断这些人多半是从地下离开的。
舒静这时看着谭以观,忽然问:“你说你到底是什么变的?是个人?还是条狗?”
谭以观心里把这妖精大卸八块,面上却是一动不动。
五爷这时说:“你问他他能说什么,咱们能听见他的声音,他可听不见咱们说话的声音。”
舒静说:“那不就跟收魂符收妖符里一样?那可无聊死了。不过五爷,它是不是被吓傻了?怎么跟死了似的?”
五爷睡了瞅躺得板板正正的小松鼠,“大约是心虚吧。”
舒静:“心虚?”
五爷说:“可不,误了人家的飞升时辰,作孽啊。”
谭以观:“……”
舒静能想到的,最有可能飞升的人除了主上就是五爷。五爷出来这么一折腾,可不就耽误飞升时辰了?
舒静越看越觉得松鼠不顺眼。
谭以观却已经大冷天要冒汗了,他觉得这位“太师父”一定是知道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