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高山听着略感怪异的话,脑中仔细回想一番,“并没有。他就是很突然的病了。那天他还上学了呢,去的时候也是好好的,谁知道回家没多久他就像中邪了一样。”
到现在他儿子也不见好,那些医生们也说孩子可能对药物不敏感。可他不信,一种两种不敏感有可能,哪能所有的药物都不敏感呢?
“那便上午一起去见见吧。”凌昺说,“但此事夏先生先不要与任何人讲,以免‘打草惊蛇’。”
夏高山满口应下来,虽然他也不清楚会被惊到的“蛇”是怎么样的存在。
几人一起去凌昺办公室里拜了拜祖师爷。凌昺让夏高山也拜,之后去食堂吃了饭才赶往夏家。
夏家是做餐饮发家的,生意做得颇大。虽然不比谭家这种世代经营的综合型企业,但是在商界里也算有点声望,曾经想与夏家交好的人也不在少数。
可如今的夏家别墅里空寂清冷,进来之后除了两个看起来比较力壮的保姆之外便没瞧见任何人。
凌昺第一件事就是看风水。
他发现这家的风水其实还不赖,背枕高楼,前有溪流,聚气合福,越过越有。按理说这样的宅子不应该出什么问题才是。
凌昺左右瞅瞅,“夏先生,令郞现下在何处?”
夏高山看了谭以观一眼,见谭以观点点头,便说:“在楼上。有时候他会突然就闹起来,我们怕他伤了自己或者伤了别人,所以平时不到时间一般不会让他出来。”
“若是方便,我想见见他。”
“方便方便,您这边请。”
夏高山带人上了二楼。二楼静悄悄,没什么动静。一般有鬼出没过的宅子,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都会显得有些阴森,可这里并不。这里只是有种静过头了的感受。
好像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夏高山似乎有些紧绷。他就好像等待法官审判的罪人似的。他一边急于得到一个结果,一边又怕凌昺说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凌昺说:“夏先生,您不用紧张。”
夏高山正要点头,左前方一间屋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极端亢奋的喊杀声,“杀呀!!!杀!杀!杀!”
随着夏高山一声“糟了!”,屋子里又有另一道声音传来,是夏夫人喊两个保姆的声音,“杨红,李芬你们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