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凌昺唤醒屏幕给谭以观看微信,“没有。”
“这不就是?”
谭以观发的是word文件,点开之后还有个选择用哪款APP打开的选项。凌昺之前应该是不知道该选哪个,便先退出去了。
凌昺看到密密麻麻一片字,“这么多!”
那字一直往下划也划不到底。而且谭以观大约是为了让他看着方便,把重点问题都用漂亮颜色给染上了。
“这些是如何弄的?”
“什么?”
“就是染字啊。这些字的颜色都不一样。”
“……”染字?这说法新鲜。
谭以观现场演示,“这样。”
凌昺自己也试着把黑字变红字,又变成绿字,跟发现什么新鲜玩具了一样,变了好几回,“这个好这个好,以后是不是可以把我们办好的案子给它染个新颜色?这样就知道哪样办了哪样没办了。”
谭以观点点头,“没错,你还挺聪明。”
凌昺有点小得意,“那是,不然能被称作‘道家之光’么?不跟你说了,我要赶紧继续画符。”
谭以观跟过去,站到桌案边。他也能看到凌昺的符笔有变化,只是他有些想不通,“你这符笔一直在攒的是你的功德。你要度化那些怨鬼也要用这些,那为什么不能直接把功德累到你自己身上?那不就能一边度化一边攒?你身上的这些怨鬼数量也能递减吧?”
“不能。”凌昺说,“我小时候被一人带去当成收怨魂的灵器养,所以满身怨债,恶鬼缠身。后来是师父把我捡回去送了我猎魂钟,将我身上的怨鬼都封印在里面的。”
“这和我说的有什么冲突么?”
“有。功德不会落在满身怨气的人身上。所以师父才又给我弄了这支笔。他老人家说只要我多多行善事,这支笔就会代我积攒功德,有朝一日替我度化这猎魂钟里所有邪怨,助我飞升。”
“原来如此。”
“好了你快走开!你在这说这些贫道道心不稳,一会儿画不出来了!”
不能画符是天大的事,谭以观立马退一步,“行,你忙。”
凌昺头都没抬,撵苍蝇一样挥手示意谭以观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