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凌昺,醒醒。凌昺?”
“起来了,喂!”
“唔?”凌昺轻蹙着眉头,有些迷蒙地睁开眼来,嘴边带笑,有些虚弱地说,“祖师爷,你们显灵啦?可是我还想再睡会儿。”
谭·并不是祖师爷·以观:“……”
旁边两名穿迷彩服的士兵转头望着窗外,抿唇憋笑憋得脸部肌肉生疼。
谭以观不知为何明显心情不爽,又戳戳重新闭上眼的凌昺,“行了别睡了!你祖师爷让你起来吃药!”
凌昺再次睁眼,疑惑道:“吃药?哪来的药?”
说完这话他隐隐发现不对头。为什么地是震的?!难不成他是在车上?可是窗外为何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一片蓝天呢?不是应该成片的树林吗?
他霍地坐起来,“这、这里是哪?”
一名士兵说:“凌道长,这里是飞机上。”
凌昺一听这声音熟悉啊,这不是T208团里被他跟谭以观合力开过天眼的其中一名战士吗?
这战士叫刘飞,他记得他。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是飞机!
凌昺往窗口靠靠,看着外面的风景。居然真的!真的!在天上呢!飞起来了,大好河山都在他的脚下,他居然飞得比鸟儿都要高!
“你发烧了,吃药。”谭以观递他俩胶囊。
凌昺说:“不用,过两日它自己就好了。往常也都是这样熬过来的。”
被鬼气侵蚀,本来就会让人变得虚弱不堪,他又吐了血,病一下很正常,他早就习惯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的流云,感觉这才是世间最好的药啊。
谭以观见他精神状态还凑和,就是脸色或许红了些,也懒得劝他。凌昺这时问:“谭公子,现在是什么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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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他可以看日头,可这在天上,他分不清。
谭以观说:“正午。”
凌昺有点吃惊:“贫道睡了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