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观想都不想地说:“不行。”
凌昺急道:“贫道还未说呢公子怎知不行?贫道就是想在府上借住一段时日,等日后赚到钱再把钱还与公子。还有公子的二叔,贫道属实不知,不如让贫道先见见他再说?兴许贫道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笑话,就凭你?”
“公子不信?”
谭以观确实不太信。印象里这花瓶除了扮柔弱卖惨之外就没干过什么正经有建树的事。就包括他二叔被骗钱骗情,他也更多是怀疑这人背后有什么人指使,不然就以这人的智商,那六千万的数额哪是说转走就能转走的?可凌昺不但成功把钱快速转走,还悄无声息地藏匿了一个月之久。
这里一定是有什么猫腻。
“公子?”
“你说赚到钱再还我,你拿什么赚钱?怎么赚钱?”
“那自然是看相测字观风水,降妖伏魔镇邪祟。”凌昺自信地说,“这些贫道可都十分拿手,啊不!万分!”
“你的意思是,你真会算命?”
“自然。”
“好,那你帮我看一样东西。”谭以观瞄了眼手边的水晶烟灰缸,用手帕把它小心拿起来,“既然是道士,那你对道家有名的法器应该也知道一些吧?前些日子有人送我一个水晶盘,说是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上品法器,观者能见未来。”
谭以观拿起烟灰缸,一边擦一边说,表情十分认真,“但我在这盘里什么也看不见,我在想……是不是我道行不够。不如你来看一看能不能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