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师……实不相瞒,我去请过。可郭家的人都说他在闭关,我去了三次都没见到人。”
“啊?这不能啊,我昨天还……”李春台忙捂住嘴,脸上一抹尴尬之色。
谭以观见过的人不知繁几,打小就是个人精,哪能不明白其中之意。他眼底冷意一闪而过,却作没听懂,笑说:“那好吧,既然您也没办法,那我只能再想想别的辙了。您喝茶。”
李春台忙摆手,“不喝了不喝了。”从刚刚说错话起这位就已经很局促了,起身道:“谭处也是忙人,我就先告辞了。”
谭以观说:“那今天就麻烦您跑这趟。吴伯,替我送送李大师。”
吴管家比了个请的手势,谭以观将一盒老参交给吴管家示意一并送走。门重新合上时,他脸上的笑容才缓缓收紧,沉如深渊的眸子里隐隐透出怒火。
可这怒火在转头对着床上的人时,又很快变成了担忧。
床上的人正是他二叔谭明舟,已经卧床整整一个月了。原本好好的一个人如今是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独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颜色赤红。若不是胸口还有规律起伏,很容易让人怀疑这人是不是早就死了,还是冤死。但谭以观知道没有,他二叔只是处于一种现在很难用科学理论解释的状态里。
玄学大师们都说他二叔这是中了邪术,丢了魂魄。可他借着工作之便,把玄术圈里能请的大师都请来看,却一点用也没有。
现在外头已经有人在传,说他是对他二叔不满,所以才弄了妖术想要害死他二叔继承家里的全部财产,不然他二叔一个平时生活健康规律的中年人怎么会突然一病不醒?
简直放屁!
谭以观想想那些乱嚼舌根的就头疼。
吴管家这时匆匆回来,“大少爷,新来的消息,凌昺找到了!”
谭以观忙问:“什么时候的事?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