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太过复杂众人听的稀里糊涂,宋宵元松开护在怀中的沈宜宁拉到后面些:“羌国派你前来倒是没找错人,你母亲之事当时是我疏忽,病中未想到会如此血溅当场,对不住。这条命姑且赔不了你,若你今后想自由我能许你。”
“不,我只要你的命!”
有百姓开口问:“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不能说,但如若百姓愈演愈烈京中难免平民愤只能要宋宵元命,此刻他自己无谓,但但凡知情者无一人愿他死,赵金墨犹豫下开口劝阻:“各位,这是羌国派人挑拨,众位一定莫要轻信他人言语,若这位大人当真十恶不赦朝廷也不会派我们守护回京,他....不是卖国奴也不是狗官!”
“赵大将军,那他是什!霖州与其两州过去一年惨痛破城,如今我们家里几乎都死绝。”百姓中一女子询问。
雷霆鞭下那人得势,继续开口挑拨:“宋囚奴,你害死我母亲,你还害死他们家人,乡亲们快杀了他!”
“闭嘴!”沈长君收鞭那人皮肉被拉下扑倒在地上。
沈长君愤愤失望看着百姓,索性全说了:“你们闹,你们要他死,白白他不要命救你们活!去年三洲破城你们定见那楼兰兵疯魔不知死活杀城。朝中事本不因同大家说,但....你们在这般下去,他!你们恩人只能死!”
“他怎会是我们恩人?”百姓不解质问。
宋宵元挥袖转身欲走:“长君,不必再说,送这五人去霖州府衙,走吧。”
沈宜宁看着他背影,鼓起勇气问他:“为何不说?你去羌国找药,救得三洲还得楼兰三地,这一路百姓、官员都怨你恨你,他们不知你在羌所受之苦,只觉是你害死他们亲人。”
“好了,上车。”宋宵元转身请沈宜宁上车,沈宜宁看着他无所谓的模样,大声说给众人听:“楼兰听信羌国服用幽明丸,大批幽兵夺下两洲战事持续不下霖州几度破城,你去羌国找幽明丸解药,三洲战事得以平息,但你却独自被困羌国中毒欲死。平白承受这些莫须有的骂名,百姓要你死,你也无所谓,是吗?”
“是,既知我无所谓你也不必替我解释,上回我已说过我不在乎你也无需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