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永安和易了容的修宁!
“贱人!贱人!”右赤王爷怒极,一双有力的大手直直扇向了永安潮红的面庞,可这永安二人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仍是紧紧拥在一起。
“王爷息怒!息怒!”烟翠也不知作何解释,只得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本王要杀了你们!”右赤王爷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他只知道如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就这么扣在了他的头上,若他不杀了他们,那他便枉为右赤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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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竟从腰间的刀鞘中拔出一把寒津津的弯刀向着床上仍意乱情迷的二人扑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本跪在地上的烟翠竟比右赤王爷快了一步挡在二人面前,这把弯刀的刀尖便也直直刺入了她的胸口。
随着烟翠的倒地,右赤王爷的怒气也渐渐缓和,扔掉弯刀,附身抱起烟翠冲出了房门,在跨出房门的那一刻却对着等在外边的守卫寒声吩咐,“把屋内的二人给本王圈禁起来,待本王日后定夺!”
永安与下人偷情的消息也随之传到了北寒蒙的别院。
彼时的北寒蒙正与寒夜在前厅饮茶,闻听下人传来的消息,他嗤笑出声,可手中斟茶的动作却未停:“子麟兄,这场戏如何?”
寒夜端着手中的茶盏,只是笑笑,却未置一词。
与此同时,他心中也不断感叹裴元修的英明,这北寒蒙就如信中所说,城府极深,竟让右赤王爷亲眼目睹自己的新婚妻子偷情!
原来昨日唤着永安“筝儿”的男子就是修宁,在烟翠找上他时,他便有了计划,这两日他派人吩咐修宁为永安采买用物降低他的警惕,在昨夜更是派管家与他饮酒。
当然,这酒中也是被下了药的,虽药性不若海棠月般诡异,可却也是能让男子失去神智,勾起心底所想,并逐渐沦陷且可持续三日。
在他药性发作之时,管家暗自给他换上了右赤王爷的人皮面具,并引着他来了永安的卧房。
至于为何刚刚烟翠二人为何没看到修宁脸上的人皮面具,也只是在他们二人云雨之后,而永安也神智尽失,管家算着时间偷偷潜入房中取回了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