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傅清夜唇角微勾,带着几分狠厉和邪气,“背着我偷看话本上的男人,真以为我不知情吗?”
想起话本上那过分裸露的男人,姜晚嘴角微抽,心虚的错开目光。
不过,她就趁无聊看了点好东西,也没犯多大错吧...
“嘿嘿,那些都是假人,又怎么比得上夫君你一根手指头呢?”
说完,姜晚像是安抚般顺了顺傅清夜的胸膛,“不生气啊,不生气,何必和一本书置气,我就知道夫君压根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可谁知,往日她这无所不能的话术,如今却像是踢到铁板一般,傅清夜轻笑一声,眼中的狠厉不减反增,他微眯着眼,像是潜伏在树丛中最凶狠的野兽打量自己的猎物一般。
“今天是个好日子,晚晚,身体养好了,我们也能算算这些天的总账了!”
......
往日平静的夜晚却是难得的热闹起来,你追我逐的痴缠也逐渐变为单方面的碾压...姜晚越是挣扎,男人的禁锢就越是牢固,把她紧紧锁在怀中,挥洒完全部力气,只为用无可睥睨的气势绞杀猎物...
......
魔教。
楚衔月心绪不宁,终究还是没忍住冲动,询问道:“外面的那个男人,还在吗?”
自从那日一别,楚衔月就回了魔教,潜心修炼武功,试图借此清心寡欲,彻底忘掉齐林鹤。
可后来教主有心和那些武林门派修好,魔教与正道的走动越发频繁,齐林鹤也借机寻到魔教外头,日日苦等。
楚衔月年纪轻轻,能在魔教立足,从来不是因为侥幸运气好,而是因为自己足够清醒。
她知道在齐林鹤心中,地位和名声远远在自己之上,不然原先自己离开时,他就会追来魔教,而不是等魔教名声好转,这才假惺惺守在外面。
可即便如此,面对这个自己第一个动心的男人,楚衔月还是忍不住多了几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