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田太郎听后大惊失色,立即喊停了唐潇潇的行动,并挥手示意手下退出。
唐潇潇虽然心中愤愤不平,但还是不情愿地离开了审讯室,嘴里低声咒骂,心中暗自惋惜没能弄死这小鬼子。
当柴崎岩水被残酷地痛打至遍体鳞伤,狼狈不堪地被拖回到阴暗潮湿的牢房时,牢房内的一幕映入眼帘。
一名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他的脸庞布满了硬朗的胡须,显得粗犷而坚韧。他身旁的另一位狱友,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关切,两人合力将柴崎岩水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
检查着柴崎岩水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那胡须男子的眼眸中掠过奇异的暗芒。
他咬牙切齿地低语,“这些小鬼子,根本就不是人,他们的行为比野兽还要恶劣。”
他的同伴,同样义愤填膺,附和道:“畜牲都不如,看看小严,他现在这个样子,谁能忍心?”
面对这样的惨状,他们却束手无策。牢房里没有药品,没有医疗设备,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
“现在怎么办?我们没有任何药物可以处理他的伤口。”年长的男子沉声问道,忧虑之情溢于言表。
他接着提议,“我们要密切关注,如果小严的伤口发炎,引发高烧,就不好了。我们必须有人整夜守着他。”
“可以。”
“行。”
“没问题。”
其他狱友纷纷回应,虽然身处囹圄,但他们的心中仍存有温暖和责任。
然而,牢房角落里,池凤寒依旧保持着沉默,静静地坐着,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或者,他在等待一个时机。
将柴崎岩水安然送回囚室后,相田太郎招来了一些知情者。
"这人是我们的内部成员,有着自己的任务,我恳请大家忘记今晚的一切,当作从未发生过。"他的话语低沉而坚定。
"嗨,明白了。"众人应和着,其中唐潇潇更是乖巧得过分,积极地附和道:"我们今晚都喝醉了,什么事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