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算不如天算呐。”成晏看着手机屏幕里的两个人，转头看向一脸无所谓的顾星云：“你不担心？”顾星云摇了摇头：“张炆不会让这姑娘留在自己身边的。”说完就和成晏说了昨天步行街的事。

成晏听完，闭上了眼，然后痛苦的说道：“果然是不如天算呐！”

“诶呀，无聊，我看这赌局就这么算了吧。”顾星云站起身：“随便怎么样都好了。”成晏这次倒也没拒绝，关掉手机，随后又好像想到什么：“你说一个人和一个神徒他俩生出来的是人还是神徒？”

“神人。”顾星云不假思索的说道，然后又想了想：“能不能生都不知道，要不你找个人试试？”

成晏摇了摇手，没兴趣。

顾星云看了成晏一眼：“或者你试试神徒和神徒能生出什么来？”

“啊？”成晏看着顾星云，一脸茫然。

顾星云看着成晏，呵呵一笑：“明知故问。”

……

张炆两人和那个神徒告了别，找了家餐厅坐了下来。

点完菜，张炆看着郁妤从包里拿出一个便携式照片打印机，连上手机，没一会一张张照片就从机器里吐了出来。

张炆凑近了看了看，都是这一路的郁妤拍的，随手翻了翻，发现有一张奇奇怪怪的，好像是自己的后背？刚准备拿起来仔细看，就被郁妤抢走了：“干什么干什么，不准看！”看着郁妤微微泛红的脸，张炆无奈的收回了手：“你这照片不都在手机里么，干嘛还费劲地打印出来。”

郁妤收起桌上一摞照片，然后一张张翻看着，看完满意的整理好收进包里：“我喜欢实物，放在手里带在身边能时刻感受到它的存在。”

张炆摇摇头，表示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