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么！”张炆想拍一拍一动不动的两个人，但看着两个人身上的裂痕，又收回了颤抖的手，只能对着他们喊道。

“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老赵！醒醒！你还没告诉我去哪找老李接头！还有你，赶紧起来！要睡回去车上睡！”

张炆双眼湿润，忍不住拽着晃了晃两个人。

“睡……你个头睡，别你妈晃了……”成晏努力抬起一只手，示意自己还没死。

张炆顿时松了口气，放下成晏，再次抓起赵长川，结果还没开始摇。

“……大哥……别……摇了，我这一口气……都快被你摇没了。”赵长川举起一只手搭在了张炆的手上。

“行，都还活着就行。”张炆笑着说道，然后深深的喘了口气，下一秒眼泪就下来了：“还活着就好。”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张炆扶起赵长川，想了想，一把扛起把他放在自己左肩上，又一把抄起地上的成晏。

“欸欸欸，疼疼疼。”成晏龇牙咧嘴的小声喊道。

听到成晏的话，张炆动作放缓了些，把他扛在右肩上：“还能叫唤看来问题不大。”

成晏听到这话，无力的举起手，比了一个中指。

“老赵！别睡着啊！你还没告诉我接头地点！”张炆明显感觉左肩的人气息更微弱，一边努力的叫着赵长川，一边联系李开新让他告诉他接头位置在哪。

赵长川哼哼了两声，张炆没听清，但无所谓，有响动就好，看了看李开新发来的定位，张炆扛着两个人，抬腿就往定位地点跑去。

一边跑一边留意两个人，成晏倒不用张炆太过留意，因为一路上哼哼声就没停过，左边的赵长川才是让张炆担心的。

“老赵！你他妈别光哼哼，你倒是告诉我位置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