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

“我没受伤。”谦清安摇了摇头,“褚奚被何亚风的暗器伤了,但伤口我已经被处理过了,并且给他服了‘玉凝丸’。没有大碍,休整几天便好。”

“那就还好。”木裳点点头,“他现在所在之处安全吧?”

“安全的,是我带他去的地方。”谦清安回道。

“说说你们这次的计划和具体情况吧,怎么回事?”见谦清安和褚奚都安全,木裳开始说正事。

谦清安先将自己和褚奚的谈话和计划告诉了木裳,后又说道,“但是我们没有等到援兵,只能退到了悬崖。那时我就肯定我这边是林水的问题,褚奚那边,我则怀疑是谁拖住了师伯。后来,我察觉到‘巽’的人终于赶到,褚奚便提议卖个破绽,那时情况下我们无法沟通,我只能同意。”喝了一口茶,谦清安继续道,“在他被何亚风带下悬崖时,我怕他出事,就跟着直接跳了下去,下去后果然是和何亚风打斗。后来,我的暗器伤到了何亚风,又挨了一掌,他直接就放弃抵抗了。”

说到这里,谦清安观察木裳的脸色,“后面,我和他交谈了一段时间,他说完最后的话,就直接自己跳崖了。”谦清安将自己和何亚风的谈话都告诉了木裳。

“他是在提醒我们吗?”听完了谦清安的话,木裳愣了一下。

“我也是这么想的。”谦清安点头,“他透露出的信息,一是‘巽’出问题的根本所在,这一点和我们之前的想法一致,二是玄武堂堂主路阵此人,恐怕和我们之前猜想的不一致。”她缓缓地说。

“确实。”木裳点头,“很有可能,路阵根本不是何亚风带着出走,是他本身就有此想法。”

“嗯。”谦清安也同意,她问,“这次来刺杀的人抓到活口了吗?”

“抓到了,我让瑞渠亲自审问的。”木裳点头,“是何亚风的人。”

“还说了什么没有?这次黑衣人都是他带着的朱雀堂门下的吗?”谦清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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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是,还有玄武堂和白虎堂的。”木裳回。

“果然。”谦清安说,“他们为什么要跟着做事?仅仅是因为听从堂主的命令,还是因为他们也有此心?”她皱眉问道。

“很大部分是被引诱的,其实何亚风说的不错,人都有欲望,要想用后天培养的道德责任去压制天生就有且后天也被不断滋养的欲望,很难。对于很多人都要求这样,更难。”木裳回答,语气中满是沉痛,“也有一些人不肯与他们为伍。这些人,要不就是去了青龙堂,要不就是直接找到了我手底下的人,很多关于何亚风他们的情报都是这些人提供的。”

“这恐怕要多亏‘巽’当初制定的对于死亡之人严格排查的规定。”闻言,谦清安说道,“先祖真的是煞费苦心。”

“确实。”木裳赞同。

“不过结合所有消息,路阵才是更要防备和对付的人。”谦清安结合消息,她说道,“他比何亚风更懂得蛰伏,更懂得寻找时机。”

“你说的不错,这点我也想到了。”木裳点头,“那我这段时间就集中在这边。”

“好。对了,我觉得还是要派出一部分人手注意共林,她不会什么都不做的。我会派一部分人去查路阵,分担路阵这边的压力,您腾出一部分人手去查共林。因为我的人手可以去查路阵,但不方便去查共林,您的人手更适合去查共林。”谦清安提议。

“你说得对。”木裳回道,“共林在东奚太安静了,太过安静反而不正常了。”想了想,她对谦清安说道,“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共林很有可能会下手的地方,师兄的后宫。”

“后宫?”谦清安不太清楚褚达的后宫有哪些人。

“嗯。”木裳颔首,“年轻的时候的那段日子,钟离瑶追师兄追的轰轰烈烈。但年轻的师兄很风流,见美人就爱,都是你情我愿,但他不沾真心之人,不沾闺阁女子和良家女子。可以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所以就造成,师兄左拥右抱,钟离瑶在后面跟着跑。但是,后面师兄喜欢上了阿闻,他不再风流了,只是追着阿闻跑。”说到这儿,仿佛又回到了过去,木裳发愁地揉了揉额头,“但阿闻不喜欢他,就来找我帮她,所以那段日子,我被迫看了很多并不想知道的东西。”喝了一口茶,木裳说出自己想法,“反正,我想说的就是,钟离瑶当初爱师兄爱的轰轰烈烈,虽然现在她可能已经放下了,但她肯定不能不在意始终在师兄心中最特殊位置的阿闻。”

“可是这和褚奚有什么关系?”谦清安没转过弯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她难得露出了十分震惊的表情,“难道……?!”褚奚是子车闻的儿子?褚奚和子车尘是兄弟?

“不是!”看懂了谦清安想要表达的意思,木裳没好色地说道,“你想什么呢?我不都说了,阿闻不喜欢师兄吗?”

闻言,谦清安立马收起表情,虚心请教,“那是为什么?”

“一是因为褚奚是师兄最疼爱的儿子,是师兄亲自带大的,是师兄最珍重的亲人和皇位继承人。二是,褚奚的字是师兄起的,希闻。”木裳慢慢解释。

“原来如此。”谦清安点头,“那确实很有可能。”

“如果你要出手对付共林的人,钟离瑶那边不用管。师兄会反应过来的,他亲自处理最合适。”木裳提醒谦清安。

“好的,我明白。”谦清安应道。忽然想起什么,谦清安又说道,“东奚当初在西郁那个假死离开的公主我记得好像就是钟离瑶所出,她目前可能在东奚,这估计也是能说动钟离瑶的一个重要原因。”

“不在。”对于假扮自己女儿的人,木裳派人关注得很密切,“她在南司,你是忘了她为什么要假死吗?不过你放心,我让人看着呢。目前,子车尘的表情我姑且算满意。”说到后面,木裳语气不自觉扬了起来。

闻言,谦清安笑了,“阿尘写信都同我一一详细地描述了,我相信他。”

“那看来还不错。”木裳点点头,一副岳丈看女婿的样子。

察觉到木裳的用意,谦清安眼眶有些热,她低下头喝茶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