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掌也在瞬间覆上了她纤细不盈一握的细腰。
这一夜,春宵帐暖,似是不知疲倦。
午夜时分,殷鹿竹半梦半醒间,听见男人喑哑暗沉的嗓音低低的传来。
“殷鹿竹,再剧烈些,孤要听见你最高的呻吟。”
……
翌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隐隐绰绰的折射进来,床榻的帘子微微卷开了些许。
顾庭芳躺在床榻上,面色是肉眼可见的苍白,那云烟似的墨发更是自床榻上垂落下些许,身上更是布满了清晰可见的吻痕,抓痕。
便是御医看了都有些不忍的摇头。
瞧着面前眉头紧蹙的御医,殷鹿竹道:“他没事吧?”
闻言,御医微微瑟缩了一下,这才禀报道:“回殷世子,君上本就服食了让全身酸软无力的药,又这般折腾了一宿,身子自是虚弱得很。”
“可有大碍?”
御医摇了摇头,明显对眼前这个胆敢篡位的女子有些畏惧。
“只是虚弱,休息一下便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