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顾庭芳沉沉的叹息一声,“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不消片刻,这偌大的奉安殿便只剩下了顾庭芳和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殷鹿竹。
顾庭芳缓步来到床前坐下,她瞧着眉眼紧闭的殷鹿竹,脸上的神情透着疲惫,却还有丝丝缕缕的担忧。
半晌,他才叹息一声,“殷鹿竹,你是故意的么?故意让天下人以为是孤对你和西姜侯下了毒?”
顾庭芳一句话落下,回应他的,依旧是叫人窒息的沉默。
许久之后,他才低声喃喃道:“孤倒希望,这次也是你的把戏,是你愚弄天下,愚弄孤的把戏。”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有顾庭芳的声音在奉安殿内低低的的回响着。
“殷鹿竹,孤已经准了岁宜和南箫和离。”
“呵呵!那沈南箫竟然心悦于你,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