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芳不语,只是垂眸看着信里的内容。
“臣知道,帮别人养孩子确实有些揪心,可也不能怪旁人,只能怪君上你自己的身子不争气。”
“不过还请君上放心,臣会派人大肆搜罗治疗君上不举之症的药材和名医,让君上能够重振雄风……”
看着他越发不对的脸色,时越大步走了过来,“君……”
时越刚刚走进,还未看清信里的内容,顾庭芳将一股脑的将信撕的粉碎,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时越一怔、
“君上,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看着他这严肃的神情,和摇摇欲坠的身子,时越做出了合理的分析。
后者脸上扯出一抹牵强的笑,颤抖的手指着地上碎成渣的信:“殷鹿竹……她……她……”
时越一喜:“她死了!”
“她侮辱孤!”
时越:“……”
白激动了。
一时间,偌大的昭德殿内当即便安静了下来,时越和张家德一脸茫然的看着双手撑在案桌上不停喘息的君上,有些茫然,也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