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要被这类似梦魇的东西给折磨疯了,最近,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便全是殷鹿竹。
难道是自己太迫切的想要这江山平,四海清了,但凡能威胁到这大殷疆土的人,皆令他夜不能寐。
看着他那变幻莫测的神情,殷鹿竹眼底掠过一抹嫌弃,“君上是有什么心事么?”
顾庭芳微怔。
他的目光扫过对面的殷鹿竹,“你叫长歌?”
殷鹿竹点头,“回君上,是的。”
“孤且问你,如若随时想到一个人,是病了么?”
“若说病,那大抵也是相思病吧,想来君上时时想起之人,对君上定然很重要。”
顾庭芳唇角轻轻抖动。
“倒也不重要,可有可无罢了。”
殷鹿竹:“……”
“能让君上时常记挂的人,定然是君上的心仪之人,只是眼下君上还未曾注意到自己的心意罢了。”
殷鹿竹话音刚落,就见顾庭芳沉下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