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砚沉眼眸微颤,两个字,似乎是历经了千难万险那般,才从嘴里吐了出来。
“鹿鹿。”
“呵呵。”
殷鹿竹开怀的笑出了身,“庸医。“
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我的心底里便生出了一种渴望。”
“嗯?什么?”
姬砚沉的嗓音带着沙哑,在这样的夜色里,格外的撩人。
殷鹿竹抱着他细腰的手紧了紧,嗓音闷闷的传来。
“想把你狠狠的绑在床上折磨,折磨得你露出那种永远不会出现的表情,打破你此时的清冷孤傲,逼着你吐出醉人的靡靡之音。”
姬砚沉手中的药瓶顺着指尖话落,掉落在地,瞬间便四分五裂了。
喉结滚动,似是吞下燃尽一切的岩浆。
他一只手抱进了殷鹿竹的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