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抿了抿唇瓣,殷鹿竹不动声色的扯开了话题,“可他为什么不直接说,还要让你传话?”
“长桉,你有没有发现,这庸医有的时候就跟有毛病似的?”
‘没有’两个字即将脱口而出,可是看到殷鹿竹此时此刻的表情之时,长桉硬生生的改成了,“属下也这么觉得。”
殷鹿竹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连你都发现了!”
长桉:“……”
所以,什么叫连你都发现了?
殷鹿竹和长桉一路回到客栈,俩人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的长长的。
姬砚沉站在客栈的阁楼上,从上往下望着殷鹿竹。
她看上去像是很疲累,那种疲累,是自心底深处而散发出的那种无力感,让人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无济于事那般。
她举态看似逍遥,可那眼底,却像是早已经走过了千山万水。
姬砚沉背在身后的手微微紧了紧,这个人,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不堪的事儿么?
他至今都没有想明白,她身为楚湘王府的世子,为何会去傅氏宗祠,还露出那般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