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岁宜微微一怔,她扭头看了一眼殷世子,然后又看了看顾庭芳。
“殷世子这般柔弱,皇兄若当真不愿,他也没法强迫你。”
“???”顾庭芳惊愕的看向乔岁宜,这说得是个什么鬼话?
什么叫若他当真不愿他便没有法强迫自己?
谁甘愿被刺杀的!
|“呵呵!”
顾庭芳被气笑了。
“乔岁宜,你脑袋是被驴踢了么?”
为了维护这个以下犯上的殷鹿竹,竟昧着良心说话,到底谁才是她的至亲。
“皇兄,此事,不宜人尽皆知,朝臣已经怀疑了,为了你的声誉,便到此为止了好么?”
“……”顾庭芳满脸疑惑,他越发的不解了。
这是殷鹿竹犯上早前,怎得现在听来,像是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自己这个受害者反倒要息事宁人了?
殷鹿竹也是听的一愣一愣的。
她一脸服气的看着乔岁宜。
‘公主这个朋友真是没白交啊,这几句话下来,有理的都成没理的了。’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