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姬砚沉捏着包袱的手一紧,还不待长桉走过来,他脚下忽然一个踉跄,整个人狼狈的撑在一颗树上,虚弱的咳嗽。
瞧着他这样,殷鹿竹一惊,连忙跑了过来。
“你没事吧!”
姬砚沉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用手背擦过唇瓣,一脸刚毅,“无妨,不过是吐了点血。”
“吐了点血?”
“可你受的不是外伤么?”
“无需你操心!”
姬砚沉作势又要走,殷鹿竹连忙抓住了他的衣袖,“你本就无家可归,这些年都在王府,这个时候你要去哪儿呢?”
“我方才对君上如此说,只是怕他日后用你威胁于我,给他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儿,你知道的,君上此人阴险得很呢!”
姬砚沉撑在那,听见殷鹿竹的话,他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
他缓缓站起身子,轻咳一声,他转身便朝着奉安殿内走去。
在经过长桉身边的时候,云淡风轻的丢下一句,“将我包袱送入奉安殿。”
长桉:“???”
他小心的问身边的青萝,“可奉安殿不是世子的寝殿么?”
青萝摇了摇头,一脸不解,“难道姬砚沉想鸠占鹊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