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卿脸色突然就沉了下来,可到底没有发作。
他道:“殷鹿竹,在我北国为后,你可远离大殷所有的明枪暗箭,你若没了,顾庭芳便不会再将你楚湘王府视为肉中刺,你父王也可安度晚年。”
闻言,殷鹿竹挑眉看向了玄卿,唇瓣微动。
然而,还不待她开口,玄卿立即道:“孤这般做,只是看在楚湘王府多年相护的份上。”
顿了顿,他又道:“我们也是旧识。”
殷鹿竹心中冷笑,“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她与玄卿今生,大抵是不可能握手言和了。
她欺他,骗他,利用他,但凡是个有血性的,都不会原谅她。
若这都能原谅,不计较,那便是在憋什么坏招,不得不烦。
“如何?”
见殷鹿竹没有回答,玄卿又追问了一句。
摇了摇头,她道:“便罢了吧,比起为帝后,我更想做一方霸主,我以为,这么些时日的相处,你是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