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还望你早日替王爷诞下麟儿,继承这南疆王位,也好让自己有个名分。”
“……”听着她的话,沈今召只觉得心里像是吃了一堆苍蝇那般难受,可还是硬着头皮微笑。
“嗯,我知道了。”
“沈姑娘,在我与王爷跟前,你当自称奴。”
沈今召面色微变,可为了心中的目的,还是道:“奴知道了。”
见他没有恃宠生娇,南疆王和王妃的态度都好了许多,也就没有再揪着沈今召不放。
宴席还是一如既往的叫人觉得无趣,和从前一般,并无任何的不同。
沈今召在这里度日如年,殷鹿竹却是躺在房间里,饶有兴致的翻看着民间话本子。
正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的药香味传入鼻翼。
殷鹿竹抬眸看去,就见姬砚沉走了进来。
他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头发也有些许的凌乱,眉宇间更是一派疲惫之色。
瞧着他此刻的模样,殷鹿竹有些不解的坐了起来,“你何故一副被榨杆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