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看着他,唇微微挑起,明明在笑,可却让人感觉毫无一丝温度,仿佛面上笼着绝美的画皮,永远窥探不到她真实的情绪。
半晌之后,她才点了点头,“看到了。”
接着,她话锋一转,“侯爷,此事已经闹的人尽皆知,君上有心护你,可总得给大殷百姓一个交代,得给朝中臣子一个警示,不能便这般算了的。”
“此事,是那掌柜的自作主张。”白金垣道。
“侯爷,将一切都推给一个死人,做不得数,便是君上信,朝中臣子也不会信,百姓也不信,难以服众。”
白金垣眉头轻蹙,“我要面见君上!”
“侯爷,君上不会见你的。”殷鹿竹漫不经心的看着他,“君上命我前来,便是给侯爷机会,给荣国侯府满门一个机会。”
白金垣紧紧的盯着她,心中有些凉意。
“殷世子,有话直说!”
白金垣眉宇间透着阴戾之气,即便两鬓已添了些许的银发,整个人依旧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