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眼前男人难得服软的样子,殷鹿竹低笑。
“好啊,去将姬砚沉叫来,我们去看看沈今召。”
“是。”长桉警惕的看了一眼沈南箫,这才走出了昭德殿。
……
相国房内,如他的人一般,低调奢华,又透着丝丝的清雅。
来到沈今召的屋外,沈南箫道:“劳烦姬公子。”
姬砚沉微微颔首,抬脚走了进去。
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墙壁挂着用金银各色丝线绣着狩猎图的帐幔,那绣工在殷都可算得是最精致的了,床上铺着一块同样富丽的绸罩单,沈今召正面色惨白的躺在上面。
姬砚沉走上前来,微凉的指尖轻轻搭上了他的脉搏。
片刻之后,他松了一口气,将那颗药丸塞进了沈今召嘴里。
做完一切,他又给他扎了几针,这才走了出去。
见他这么快便出来,沈南箫瞳孔微不可见的缩了一下,就在这一刻,他似乎感受到全身的血液就此凝固。
他惊愕的看着姬砚沉,“沈,沈今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