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明日整理一下库房,将那些适合年轻女子戴的金钗珠花,绫罗绸缎都给栩栩送去。
“那爱妃可知,端木家隐瞒有女儿的事实,犯的是欺君之罪?”皇帝冷冷道。
“这……”贤妃突然想起,关于端木家的那个传言。
今日她光顾着高兴去了,没有问栩栩为何女扮男装,也没有问誉恒的病可是好了。
现在皇帝这么一说,贤妃意识到,事情或许不是那么简单,誉恒想要娶栩栩,怕是也不会十分顺利。
果然,皇帝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朕不看好誉恒与端木家这门亲事,还请爱妃转告我们的皇儿,即刻起与端木栩清划清界限,届时,朕会给他他想要的位子。”
国师只说了,若那女子不愿意,纳了她会家宅不宁,可若是那女子自己愿意呢?
贤妃不傻:“陛下可是对端木栩清已有打算了?”
“端木若兰进宫多年,早已年老色衰,朕的后宫,也有两年没有进新人了。”
康帝起身,最后对贤妃说了一句:“是太子之位重要?还是一个女子重要,还望爱妃好好教誉恒衡量衡量!”
康帝走了,留下贤妃眉头紧蹙,心如死灰坐在塌上。
她的夫君,就这样毫不避讳的说一个比她年龄还小的嫔妃已年老色衰,所以他要纳新人。
而他要纳的这个新人,还是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