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伶脸色一沉,道:“那的确是噩梦。”在花伶的世界里,他从未打算娶妻,更别说生子。听到陶月儿生了孩子,在他看来,那无疑是个噩梦。
就在二人准备继续就孩子问题进行探讨的时候,突然,他们发现眼前的路变得与白日不大一样。
白日里,上山的路只有一条,蜿蜒又曲折,只能容纳一人通过,但是现在,在黑夜之中,另一条路突然显现了出来。
那是一条散发着磷火的道路,不算陡峭,甚至是很平缓,与一条直路向上的路对比起来,显得毫不费力。
“这是怎么回事?”陶月儿走过去,看着那因磷火而变得幽蓝的道路,疑惑地问:“这条路,会不会是捷径?”
“好走的路往往看上去以为是捷径,走了才知道是深渊。”花伶淡淡道:“那一条更难的路,或许才更容易走通。”
陶月儿觉得有理,道:“也是。”
就在陶月儿和花伶决定忽视这半夜出现的路时,常穗却被二人的对话所吵醒,看见这条路,二话不说便踩了上去,边走边道:“或许反其道行之才是对的。大家都觉得是陷阱,可是与不是,要走了才知道。”
常穗一刻都不想再四肢用力地攀爬,只想邹那一条更为平缓的看似是大路的路。
陶月儿拦都拦不住,但相处了这些时日,又不忍心分开,只能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过去:“你等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