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叙旧?”绿翘问。
左名场道:“只是叙旧。”
把左名场送走,鱼玄机道:“绿翘,以后不要再跟左名场写信了,我们已经严重扰乱他的心神,虽然说这本来就是我们的目的。”
绿翘问:“他怎么了?”
鱼玄机指指脑袋,道:“这里会不由自主地跳出很多想法,他又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相当于人心里生了病,人会活得很痛苦。”
“如果不管它任由它发展,会怎样?”绿翘问。
“严重的会自杀。”鱼玄机回道。
“那么严重,那还真是惨啊。如此,阿姐是不能不管左书记了。”
鱼玄机叹气道:“可能在这个社会,只有我还懂点心理学,我不管谁管他。”
“阿姐,你活得好纠结。”
第二天上午,左名场又来了。外面是皑皑白雪,鱼玄机也不能把他放在雪地里不管,于是让他进入工房,看女道们做各种手工,并吩咐绿翘好好照顾他的心情。
左名场告诉绿翘,他在长安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可两天就要到衙门报到了。
绿翘想着,到衙门报到后就没时间到咸宜观来了。
结果左名场告诉她,因为在长安没有住处,他准备在亲仁坊里租房子住。咸宜观就在亲仁坊,他老先生要在亲仁坊租房,那简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为了照顾左名场的心情,绿翘笑道:“好啊,亲仁坊这位置好。”
“你阿姐呢,这地方这么暖和,她怎么不到这里来?”
“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