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年龄小,你才十三岁,把仇恨背在身上太过沉重了。况且,绿珠说不定还活着呢。”
绿翘冷笑道:“可能吗?反正我不信,那个女人太歹毒了,她不是阿姐你,慈悲为怀。”
鱼玄机觉得绿翘又在嘲讽她善良懦弱,这时候说什么绿翘都听不进去,所以干脆不说了。
绿翘提醒她早餐过后该去刘府告个罪,昨天是节度使派车送她回来的。
不过,当鱼玄机去到刘府的时候,刘潼已经去府衙了,只得向刘夫人陪罪。
刘夫人是深宅妇女,相对比较传统,道:“下次还是少喝点,女人嘛,还是要有女人的样子,不能像大老爷们那般豪饮。”
“是是。”鱼玄机连忙应道,“不知道这段时间边境安否,夫人有没有听大帅说过边境的事情?”
刘夫人整了整衣袖道:“倒没听他说起过,不过那些外面的事,他也很少在我面前说起。”
“好吧,那玄机告辞。”鱼玄机向刘夫人行礼后离开了。
回到家里,她看到绿翘在小院门外写的大牌子挂上去了,便问绿翘:“还是没人到这里订蛋糕吗?”
绿翘道:“没有。”
“我们举办一个茶会吧,其实你阿姐赚钱的法子很多,不是非得是什么蛋糕之类。”
“阿姐又想出什么主意来?”绿翘兴奋地问。
“方法多的是。”
“真的,阿姐,快告诉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