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说,幼薇还辩解什么呢?反正在外人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勾三搭四的不正经女人。
绿翘连忙解释道:“不是的,老夫人,阿姐也是没有办法,当时我双腿不能走路,一般的大夫根本治不好。李副史说,只有他知道的一个神医才能治好我。而他说的那个神医住在京城,是李副史的亲舅舅,又是御医,一般人请不到他。刘长史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专门派了人送我们过去,其中有一个女武师,日夜跟我和阿姐同起同坐。”
老夫人厉声道:“你道我们是傻子呢,明明一封信就可以解决的问题,李副史却偏偏要亲自把你们送往京城,他图什么?”
绿翘还要说话,幼薇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绿翘只得抿了抿唇,住嘴不说,心里对老夫人说的话很不服气。
幼薇对老夫人拱手道:“我鱼贤令行得端坐得正,至于别人怎么想,我不想去理会。老夫人若是非要跟那些庸俗的人一样看我,我也没必要辩解。好听的话我只说给懂我的人听。生命苦短,我不想浪费。老夫人若是没有别的事情,鱼贤令告退。”
面对老夫人的责难,幼薇本来忍了又忍,但在无可辩驳之时,她再一次抬起高傲的头颅,很硬气地扔下这句话,拉着绿翘告辞而去。
幼薇和绿翘已经出了李宅的门,老夫人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手扶额,一手指着门外,道:“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老夫人气得手指发抖,差点晕过去。芸姐儿连忙安慰道:“老夫人,她是辩不过你,落慌而逃了。”
老夫人这才没晕过去,不过对这个媳妇,她是一千一万个不满意。
出了李宅的大门,幼薇感觉连呼吸都顺畅了一些,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适不适合结婚。要是跟老夫人住一个屋檐下,早起晚睡的时候给你来一通,谁受得了?
“绿翘,你去找府里的人问一下,看这两天内有谁来李府拜会过老夫人,让我知道我扁死她。”
绿翘听闻,让幼薇不要离开李宅太远,就在门外等她,她马上出来。绿翘进去后没过多久就出来了,告诉幼薇道:“是裴氏,李副史的妻子。”
“是她。我没找她算账,她倒找上门来了。这一次我得想法治治她。”幼薇道。
绿翘连忙应和,“这女人早该治治了。”
幼薇思忖着怎样给裴氏一个教训,最好能够永绝后患。绿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道:“要永绝后患,除非你把她咔嚓了。”